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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冬天记叙文【精选3篇】

小编: 甜味拾荒者

那个冬天记叙文【精选3篇】一

  那个冬天,很冷。却正巧紧邻着春节,大街小巷挂遍了红灯笼、红国旗,为这个来势汹汹的冬天增温不少,就像朝雪里塞了个火种。

  地上还结着霜,鞋子和地面摩擦出吱吱的响。莫名地想到像是在北方结冰的湖上,想欢畅地跑,结果摔了一跤。冬天穿得厚,本也无所谓疼,可裤子穿得薄了些,腿冻得有些木了。

  “爸,拉一把呗。”我扬起脸朝着他笑。他没有套手套的手却是十分热的,握着我的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多大的人了,还赖在地上撒娇”。爸用手指弹了弹我的脑门:“回去洗个澡。”

  为了我不冻着,开足了暖气后,爸爸先进去洗了个澡。他换了身棉衣出来的时候,卫生间里早如仙境一般,升腾着热乎乎的雾气。我便也就溜了进去,洗头、洗澡。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客厅茶几上瓜果花生、糖果、饮料早已摆放整齐,随手顺了个榛子,又被拍了脑袋。“嗷!”我犹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这么冷的天,快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我又走回卫生间,拿了电吹风塞在爸爸手里。他娴熟地插上插头打开开关,之前还说着什么天冷了别着凉之类,开关一开,什么声音都被响亮的吹风声盖过了。

  我背对着他,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却能想到。他毎次用梳子梳顺我的头发时都特别痛,还好他只梳两下。他用手指在我的头皮周围来回地摩挲,轻轻柔柔地。他指尖的温度是极高的,仿佛胜过了那呼呼作响的热风。他总爱先吹干我头顶的湿发。后面的发梢滴着水,他总要先用布围起我的头发,搓动几下,去了些水,才接着吹。他拨弄着我的头发,吹风机发出聚集而洪亮声音的时候,他捧起了我的发尾,放在指尖,用吹风机很近很近地吹。他又时常把散落到我面前的细发挽到我的耳后,待头发全干,他才关了电吹风,揉揉我还是热热的脑袋,说一声:“好了,去吧。”

  我朝窗外看看,这个冬天,光冷,却不下雪。

  爸爸帮我吹头发也好些年了,他总说女孩子不吹头发就睡觉以后要头疼的。所以,他总是乐意盯着我,一遍一遍的催着,一遍一遍的吹着。

  大概,毎个冬天都是冷的,可父亲就像是吹干我头发的吹风机。卫生间里热热的雾气,街头巷尾挂着的红艳艳的灯笼国旗,把一整个冬天都填满——发烫的爱。

  爸爸从不舍得我冷。

  所以,那个冬天不太冷,反而不住地溢出温情。

那个冬天记叙文【精选3篇】二

  这是一个冬天的下午,路边的大树弯着腰,脚下的小草黄着脸,街上的行人都缩着脖子,低下头匆匆的走着,而我却高昂着头,敞开怀,横着眼地闲逛。因为我心里头有一团“火”:进入初中以来,作业如山一般砸向我,我如同电脑程序员一样每天忙个不停。今天下午我就是不做作业,我要放松,我要放松!

  “卖水果啦!水果便宜卖啦!葡萄4·15元/斤,苹果4·7元/斤,芒果5元/斤……。”,叫卖声吸引了百无聊奈的我。“小帅哥,买水果不?”,一对三十出头的衣着破旧的男女热情地同我打着招呼。这是一辆摩托车,后面拖着一个大车斗,里面放着几筐水果,我走上前去,看了看:葡萄发焉,苹果起皱,芒果长斑……。

  我马上失去了兴趣,正要借故离开,经过前面驾驶室时,我愣了一下:一个大约十二岁的女孩子,一手搂着一个大约两岁的小男孩,一手拿着一本书。女孩身穿一件薄薄的棉衣,脸蛋通红,小手乌青,头发也被一阵阵袭来的寒风吹成了一团乱草。她直勾勾地盯着那本书,嘴角不时斜翘着,嘴里不停念叨着。

  “小妹妹,什么书这么有趣啊?”,闲极无聊的我,主动同她打起了招呼。小女孩冲我笑笑:“哥哥,你能教我这个单词怎么读吗?”,我接过一看,原来是新概念一册,还好我以前学过,要不我就出丑啦!我一边教着她,心头那股无名火也慢慢消融了!

  林清玄曾说过:“心美,一切皆美;境明,千里皆明”。小女孩家境贫寒,她可能随时失去的学习机会,因此她把能在凛冽的寒风中学习视为一件美好的事,在喧哗嘲杂的环境下也能静心读书!而我自己每天上学家长车接车送,我却叫苦喊累!爷爷为了我晚上不看电视,我却仍不能安心念书!我曾经以为每一个孩子都有这样的待遇,对家人的贡献习以为常,但是今天小女孩给我上了一课:在一个富足的环境下学习,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在一个宁静的氛围里读书,是这样惬意的一件事!我要做一个强者,勇于面对,适应紧张的学习生活。

  我倾囊所有,买下几个并不新鲜的水果,和卖水果的一家人道别后,急匆匆的往家中走去……

那个冬天记叙文【精选3篇】三

  冬天又来了。我将双手搁进温热的水中,然后将暖和的毛巾覆在脸上,含糊不清地说。

  我的内心在当时是十分压抑的,既因冬天的寒冷,又因我的成绩实在让人心寒。我常想永远地钻在被窝里,永远懒洋洋地与温暖相依。

  但我做不到,生活中有太多的事等着我去做,太多的烦恼等着我去承受。

  但这些爸爸是感觉不到的,他依然顶着他的光头,把头埋在大碗里,坐在桌前稀里呼噜地喝着他的粥。吃完一碗粥,他才抬头叫我:快点!这么磨蹭!爸爸的说话声总是出奇地大,大得让人觉得粗鲁刺耳。我用手擦了擦冻得痛极的鼻子与耳朵,心里蹿起一团火。催催催,就知道催!

  路面结冰了,踏在上面,嘎吱响。爸爸推车的动作显得尤为笨拙,可我只是瑟瑟发抖地用手捂着耳朵,在寒风里站着,想哭。

  上来!爸爸的嗓子还是那么大,让人平添厌恶。

  我坐在后座上,迎着呼呼的风。暴烈的风声涌进我耳里,我的手已僵硬无知觉。最后,我终于抑制不住,无声地哭了。爸爸坐在前面,戴着那顶皮帽子,本来根本没注意,但后来在镜子里看到我通红的眼,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停下车,回头打量。我憋回眼泪,赌气不说话。然后就在我正坐着生闷气时,一顶帽子被粗暴地扣在我头上。帽子上还带着他的体温。

  我愣住了。心里的坚冰一点一点地融化,我的心渐渐回温。爸爸则毫不在意地又转过身去,顶着他略显滑稽的光头继续开车。

  冷风继续无休止地吹着。现在是爸爸头顶寒风,我却戴着暖暖的帽子,心里很愧疚。

  是什么时候开始了与爸爸的冷战?是一次考试。考得很糟,爸爸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我太自尊,后来就没理过他。也许爸爸还是那个爸爸,依然线条粗犷而举止粗鲁,但我已不是那个经常与他说说笑笑的快乐的我了。

  到了校门口,我把帽子重新戴回爸爸头上,却也不觉得冷了。

  那个冬天,寒冷而漫长,我度过了一个个像黑夜的黎明和像黎明的黑夜。爸爸每一天都陪伴着我出入,从整天背着我的书包下楼到整天空着手下楼。我明白了他的辛劳。

  我知道,爸爸爱我,我也爱爸爸,于是寒冷的冬天被我们焐热,化作一江春水,用暖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