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蛹【精选5篇】
在学习、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特别是其中的写人作文,更是常见,写人作文是以表现人物、刻画人物的性格、特点、特长、兴趣、爱好、思想品质等以人物为主的文章。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知了蛹【精选5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知了蛹【精选5篇】一
快乐总是美好的。瞧,一望无垠的天空,充满着勃勃生机的大地,波澜壮阔的大海,到处泛起快乐的涟漪;欢声笑语的学校,温馨幸福的家乡,欣欣向荣的祖国,到处回荡着欢声笑语。在这个奇幻无穷的世界里,你感受到快乐了吗?
风和日丽的天气总是使人心平气和,也因此让我得到了去表哥家的“通行证”。一到表哥家我就喜欢懒洋洋地躺在他家地板上,因为只有这样让心平静下来,才能隐约地听到窗外“知了,知了,知了!”的叫声……十分钟后,炎热的空气中传来一阵清翠动听的叫声,我一会儿来了劲,赶忙拿好工具,带上表哥冲到楼下。
此时此刻,我们的眼睛几乎起不了半点作用,只有凭着高度灵敏的听觉,才能靠近知了的老巢,这可是我多年来看高手表演的经验。我们哥俩聚集了全身所有的精力四处搜寻。突然,表哥发现了目标,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它,然后悄悄的,猛得一扣,两只体态优美的知了就成了“网中鱼”,我凑近细细端祥它,灰色的头黑绿色的背甲,黑色的`肚皮,活像两颗巧克力球!“快拿笼子。”我找来一个用丝做成的笼子,放在表哥身旁。“发生么呆,快将它抓起来呀!”表哥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叫道。“啊?我抓?不敢!”因为我看到过的知了能从手中飞到脸上,那场景实在不敢想象,但转念一想,生活中有什么事情没有第一次?于是,我大胆地,也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去,当碰到他的时候,钱下子用两个手指轻轻得抓住它身体两侧,慢慢地收回手将他放进去,干完这件心惊胆战的“工作”后,我头上早已是大汗淋漓。
事情进入了高潮,那只仍趴在网上的知了突然跳起来,随即从一条缝隙中逃了出来,像是玩笑,它居然也飞到了我的头上,摞起我的头发来时,正当我想将他抓住时,突然一阵知了叫声阻住了我。此时,我想到:世界上种种生物都有爱的一面,为什么要将他从我的头上抓下来呢,在我头顶不是挺好的吗,给人一种亲蜜的感觉!我要自由,他也要自由呀!
天空逐渐被乌云所掩盖。此时,在我头顶的知了声声唱起了欢快的歌!
知了蛹【精选5篇】二
大山里孩子,总是无忧无虑。没有繁多的家庭作业,没有补习班,放了学提上篮子上田里挖野菜,打猪草,或者赶着一群羊到山坡上放。有时几个小伙伴在一起骑着树杈“开飞机”,或是一个人看蚂蚁在树干上排着队上上下下。间或扬起头,看看蓝蓝的天,欣赏一下山颠之上悠闲的散步的白云。
我怀念这样的日子,尤其是夏天,听到蝉鸣心里就会有一种冲动。山里的蝉叫的像歌唱家在唱歌,有节奏,有韵律。我们当地人叫她们“无影娃”。她们这样唱着:“无影呀无影哇,中午的太阳怎么这么辣,无影呀无影,无影呀无影,喝口水吧,哎呀呀,哎呀呀!”当然这些歌词是我们小孩子的想像。当唱完最后一声,“无影娃”就从一棵树上飞到另一棵树上,重复唱着同一首歌。
我们这里的男孩子特别喜欢抓这种蝉。因为这东西很傻,唱不完不换地方,于是我们就在她刚开始鸣唱时,迅速爬到树上把她抓住,之后听她们在我们的手里吱吱的叫着,觉得特别好玩。
蝉没羽化之前,是金黄色的,臃肿的身体,笨的像牛。她们晚上从地里拱出来,再慢慢的爬到树上去褪皮,第二天就变成那种会唱歌的“无影娃”了。当然只有公的会唱歌,母的不会唱,我们把母的“无影娃”叫“哑巴”。小孩子只爱抓会叫唤的“无影娃”。刚从土里钻出来的蝉,我们叫“爬叉”,晚上用手电筒在树脚上照,抓一些回去让大人们给我们炸着吃,可香了。
蝉脱去的皮,叫“蝉蜕”,是一种名贵的中药材,我们小孩子会到树干上收集这些蝉壳,拿到县城里医药公司去卖,换的钱买学习用品。
离开了偏远的山村,我现在来到这喧闹的城市里读书。紧张的学习,繁重的家庭作业压的我透不过气来。没有了湛蓝的天空和清新的空气,有的只是雾霾和拥堵的汽车。夏天偶尔也会听到几声知了叫,“吱吱啦啦”叫的好难听。
知了蛹【精选5篇】三
记得儿时的故事中,总是会听到金蝉破蛹的传说,也总是纳闷农民们为什么不就轻轻松松地将蝉蛹剪开助其一臂之力呢?何必让它挣扎几个时辰。也恰恰是这样一个多年来的疑问,伴随我揭开了生命的可贵。
或者可以简单地叙述成这样一个道理,如果蝉真的不愿意挣扎的那一刻发生在自己的生命中,它为什么不直接从成蝉摇身一变变成飞舞九穹的飞蛾呢?或许这样的姿态会给它留下生命中一个永恒的美好的记忆。
有人便会问道,这现实吗,它又不是孙悟空?或许通过几万年的生物进化是可以发展成为这样的,蝉自然会有几万年甚至是几十万年的文明史。
我们现在商讨的并不是这个客观的问题,而是其主观本质,也就是蝉为什么要结蛹,然后又要破蛹。
根据百度百科的解释“化蛹时,幼虫结构解体,成虫结构形成,初次出现翅。蛹皮裂开,咬开一条出路而蜕出;或通过分泌一种液体将茧软化而蜕出。”
也就是说,在蛹里面,幼虫的结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即使是悄无声息地大自然毫无察觉的变化。然而这个变化才是最关键的,蝉因为有飞舞天空的梦想,于是开始了自身的改造,它造就了自己的翅膀,因为它要飞翔。可是,人也可以装上一对翅膀,却往往毫无用处。而蝉不同,翅膀已经造就,但这仅仅是成功的百分之一,剩下的九十九就是要锻造。蝉奋力破蛹就是完成了它的锻造过程。
首先是奋力挣扎,翅膀迅速猛力挥舞,加速,加速,用力,用力,随着频率而振幅的不断加大,使单薄的一双翅膀不断地变得有力。接着便破蛹,这是对蝉的臂膀的现实的考验。它咬开一条出路,便通过翅膀的扇动使其不断增大,最后通过奋力外挤,使自己冲出梦想的摇篮,成就了它真正的生活。
也就是一个梦想,天真的梦,使他要担当起这样的挑战,也确实只有这样的挑战,才能促使梦想的成真。
可笑的人们尽然以助之一臂之力为理由毁掉了它的生命,它的理想,却未尝了解“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的痛苦和悲伤。
真正在这个社会上,也有许多人想成就自己的梦想,也许半辈子过去了,便开始抱怨,那不是自己的命,那不是自己的未来,自己天生注定就这样。或许,根据自然的创造者想法,蝉本来就是树上吱吱叫的可怜玩物,但金蝉它知道要破蛹,要超脱,于是,一代一代就肩负起了生命的理想。他们不懈努力,造就了今天这美好的结局。
人类是应该实现自己理想的,只要你努力、你奋斗,因为人类有自称为高级动物的雄心壮志,有无与伦比的技术和能力,有超乎自然的主观能动性,这一切都是可以实现的。但是没有,没有……没有拼搏的决心!
知了蛹【精选5篇】四
将手袋随手扔在沙发上,张晓雅一下摔进柔软的大床,她的嘴撅得老高,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但她还是没有消气。
她刚才和男友文均去看电影——是文均建议的,名字叫《血钻石》。
电影满好看,可是刚从正大广场的影厅出来,文均就开始不停地碎碎念,说了一大堆不买钻石戒指的必要性……
好啊!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不打算买晓雅看中的那对订婚戒指,而打算用便宜一些的戒指替换一下。
哼!他当结婚一辈子能有几次啊?上海小男人就是抠门!省钱都省到订婚戒指头上来了——看回头我怎样让他乖乖听话。
不过想到文均大概不出一天就会跑来登门认错,张晓雅总算是高兴了些。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大汗,居然就这样躺在干干净净地床单上,真是气昏头了。她马上跳起身,一头冲进了浴室。
“真舒服啊!”整个身体被水雾笼罩,汗湿的感觉一扫而空。晓雅举起手臂,想舒展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
“咦?这是怎么搞的?”肘弯处的皮肤下隐约可见一个个小红点,很浅,粉粉的。
大概是被手袋的链子刮到了吧。晓雅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去管它了,明早就会好的。
……
“晓雅姐,大热天的,你怎么还穿上长袖衣服了?”晓雅走进公司大门的时候,前台的小吴奇怪地问了起来。
“噢,办公室里的空调太凉了,吹的肩膀疼。”晓雅随便敷衍着,心里却在不停打鼓,连卡都忘了打,直到小吴提醒她,她才回过神来。
自从那天看完电影以后,她身上就开始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红点,开始还少,最近几天却越来越多,颜色也越来越红了。弄得她根本没法穿短袖衣服出门,让她在这大热天里多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热点还不算什么,更让她害怕的是昨天下午医生对她说的话。
“张小姐,你这情况嘛……”那医生拿着一叠乱七八糟的化验单,甩了又甩,连声地咳,仿佛要从面前的虚空里找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化验报告里都没问题,大概是不明原因的过敏。我给你开点药,你回去试试看……”
说了和没说一样!晓雅气呼呼地回想。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红点如果不是已知的疾病,那会是什么呢?想到这里,晓雅又好奇起来,她走进公司的卫生间,锁好门,撸起衣袖,想看一下那些红点到底情况如何了。
“呀~!”晓雅叫出了半声,后半声被她强行压了回去。
手臂上的红点变大了,一个个有大米粒那样大,红点处的皮肤肿了起来,看上去好像是一粒粒红色的米粒被放在了自己的皮肤下面。
这可怎么办?虽然公司的空调开得很凉,晓雅还是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汗珠在不停地往下流,不妙了!情况不妙了!。
“周总,我要请假!”晓雅几乎是冲出了卫生间……
下午,晓雅坐在协和医院的诊室里,看着对面专拿高价挂号费的白衣老头子摘下眼镜。
“是肌肉组织增生。”老头子斩钉截铁,用手指来回地指点着一页页的各种化验单。
“我可以肯定,那些肿块是肌肉的结缔组织快速增生变成的,组织细胞肿大化,聚集成团,附近的肌肉纤维……”
“太好了,医生!”晓雅松了一口气。这老头子的态度很坚决,该会有治疗的办法吧?
“那该怎样治呢?”
“……”老头子一下子沉默了,探出的身子又坐了回去,他重新把眼镜戴了起来,仿佛是要穿上装甲来掩饰自己的无能。
“我还得研究一下,研究一下。据我所知,以前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病例……”
“喂?是文均吗?好几天不见了,来我这儿吃晚饭如何?”晓雅没有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里像灌了铅。
此时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文均的怀抱。她需要文均来安慰她,鼓励她。不然的话,她的精神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
“叮咚~!”文均果然如约而至。
晓雅猛地冲过去,打开门,自己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太孤单,太恐怖了!她需要立刻看到文均!她需要立刻看到身边有个人!
“订婚快乐!”打开门的一瞬间,文均马上高喊起来,西装笔挺的他伸出的双手拿着一大束花,还有一个打开的锦盒,里面装着一对戒指。
那正是晓雅看中的那对戒指。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五彩光芒,文均笑得很灿烂。
晓雅一下子抱住文均,痛苦失声,她什么都忘了说,此刻她只想哭,把这些天心里堆积的恐慌和不快都哭出来。也许这样哭过以后一切就会好起来吧?
“晓雅?”文均奇怪地站在那里,无所适从。也许晓雅的样子太出乎他的意料。
“先让我进去再说吧,怎么样?”
两人站在客厅中间,晓雅一直在哭,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文均,她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要她放开手,文均就会眨眼间消失不见……
文钧放下花束和戒指,双臂搂住晓雅的身体:“好雅雅,别哭了,我就想让你惊喜一下,可你这样也太夸张了吧?来,别哭了,让我亲一个……”
文均的手滑上晓雅的肩,晓雅抬起头,她现在确实很想文均吻她,不光是因为爱。
可文均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眯起了眼睛。
“晓雅,你身上怎么了?摸起来怪怪的。”
晓雅的哭声更厉害了,她紧紧揪着文均的衣服,断断续续地诉说起来……
“没事,我的雅雅一定会好起来的!来,我看看这病有多了不起!”文均解开了晓雅的领口,挽起晓雅的长发,晓雅的肩头露了出来。
晓雅不知该不该让文均看自己身上那些讨厌的东西,但还没来得及说话,文均已经看到了她的肩头。
文均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脸凑的更近了,晓雅有些害羞,刚想推开文均,突然觉得文均的喘气声粗重了起来。
“晓……晓雅……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你身上的那些东西,好像……”文均的手像被电击那样一下子收了回去,晓雅的头发一下子披落下来,几乎盖住了晓雅的脸。
“……它们好像是活的……我的天啊!”文均咽了口口水,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不见了,双眼大睁,手臂举在面前。
“活的!”晓雅的眼睛瞪大了两圈,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全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气从她脚下升起,直入心房。她急忙慌乱地卷起衣袖……
露出的手臂上,十几个长圆形的东西疏密不均地藏在皮肤下面,它们长得比白天时更大了,好像一颗颗红色的豆子。晓雅的眼睛紧紧盯着其中的一个,她的眼睛和手臂贴得很近,在这个距离上,她可以看见那个“豆子”上依稀有着一条条深浅不同的条纹,看起来好像毛虫的肚皮。
那个“豆子”突然一动。
是的,晓雅千真万确地看到那个“豆子”在自己的皮肤下面动了一下。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臂,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一样,另外一颗“豆子”也微微蠕动起来。
它们是活的!
不顾文均在场,晓雅一把就扯开衬衫的扣子,三两下就把衬衫和内衣全都扔在了地上。
她赤裸的身体上,是数不清地红色“豆子”,这里一片,那里几个,“豆子”们一个个身材饱满,脸色红的发亮……
晓雅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忘记了自己上身还是赤裸裸的,整个人钻向文均的怀里,“不要啊~~~~~~~!”
她钻了个空。文均却猛地躲开,他整个人从沙发上坐到了地上,领带歪到了肩膀上,狼狈不堪,满脸是汗。
“雅雅,我不是那个意思……”
文均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喘着气坐回到沙发上:“来,抱抱……”
文均的手极其缓慢地伸过来,晓雅能清楚地看到文均的手在微微颤抖,文均的脸铁青,汗水一滴滴从鼻尖和下巴上滑落下去。
文均的手碰到了小雅的肩头,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震,但文均这次没有躲开。
“有我呢,雅雅。一切都会好的。我们结婚!还要去国外度蜜月,你好了立刻就去!”文均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手臂更是抖得像筛糠,但他还是没有松手。
晓雅的头埋在文均怀里,哭得死去活来……
文均理想中的订婚仪式最后还是没有举行,晓雅的样子差点把他吓死。但是他爱晓雅,从那天起,文均就请了长假,开始在晓雅家里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整整一个星期,晓雅和文均跑遍了全市所有的有名医院,但所有的医生对这种怪病全都束手无策,根本帮不上一点忙。
晓雅身上的“豆子”已经长得更大了,隔着被撑起的薄薄皮肤,几乎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晓雅身上生长着的,是一个个的茧蛹!血红色的,长圆形的,葡萄大小的茧蛹!无数的细小血管缠绕在这些茧蛹之上,源源不断地将晓雅体内的养分输送给这些茧蛹享用。
有时,一些享受到极舒服的茧蛹还会扭动一下胖鼓鼓的肚子,每当这时,晓雅便会感到一阵阵的疼痛。真是让人惨不忍睹的情景。
晓雅在每个医院的诊室内基本呆不上十分钟,有的医生甚至一看到晓雅身体上的蛹,立刻就躲开了老远。好像晓雅吐出的气息是致命毒气一般。
就连文均接触晓雅的身体时也是小心翼翼,一副墨镜成天戴着,据说这样眼睛就不会看得特别清楚。
晓雅更是痛不欲生。
第八天一早,文均突然有了办法。
“这些蛹埋的并不深,就一层皮而已。”文均的脸上几天来头一次有了光彩。“我们干脆做手术把它们拿出来吧!”
“行吗……”晓雅半信半疑。但这总算也是个可行的办法。
“会有伤疤的……”
“伤疤重要还是命重要!”文均这时一点不像个上海男人。
他们跑了几家大医院,那里的医生却都不敢冒这样的风险。最后,还是一家私人医院接下了这个烫手的山芋。
“这手术的风险很大……”金发高鼻的外国医生操着生硬的中文指着X光片和检验报告说。
“张小姐的神经和血管和这些奇怪的蛹生长在一起,我不知道……把蛹取出时会发生什么事……”
“那如果不取呢?”文均追问。晓雅正在隔壁的诊室里休息,这个大鼻子医生戴维给她打了些镇定剂,此刻晓雅睡得正香。
“哦,很遗憾,那她可能会死。”戴维两手一摊。
“那还说这些废话干嘛?动刀!”文均心里一顿恶骂。
“你跟我来。”戴维带着文均来到了晓雅躺着的诊室。
诊室右侧放着一张床,床上,晓雅正在药力的作用下熟睡,戴维走到床边,撩起晓雅的头发。
“文先生,你看看这里。”戴维指着晓雅脖子下的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蛹。正好长在脖子和肩膀的交界处。现在,这个蛹被熟睡的晓雅压在身下,只能看到一小半。
“你看,这个蛹已经被张小姐的身体体重压扁了。她背上的那些蛹想必也是同样的情况。”戴维推了下眼镜。“可是它们并没有破裂,而是像软橡胶一样在随意改变形体。这太可怕了。”
文均听的迷迷糊糊,“你再说详细点,怎么回事?”
“我的意思是说,嗯,张小姐体内的这些蛹不像是我们常见的生物。它们的生体构造和已知的生物蛹很不一样。它们的蛹壳……是张小姐自己的身体自动生成的。”戴维盯着那个被压扁的蠕动的蛹,呆呆的说。“所以我不知道手术时这些蛹会发生什么情况……”
文均也是一脸紧张,屋内一时间安静得像真空。只有不知道那里飞来的一只苍蝇,嗡嗡地飞来飞去。
但手术还是要做。
“雅雅,睡上一觉,马上就好了。”文均握着晓雅的手,口罩后面是一脸温馨。他不放心晓雅的状况,特地也换了衣服,陪在手术室里。
“嗯,没错。等一下你醒过来,就会和以前一样了。”戴维医生拿着注射器,正准备进行麻醉。
“文先生,等一下无论怎样,你都不要乱动。现在你可以去那边坐着了。”
根据戴维的手术安排,为了不出意外,他决定把手术治疗分成八次进行,每次清除一部分。为了晓雅的心理健康着想,也为了避免意外,戴维使用了全麻,希望能够达到最好的手术效果。今天是第一次,目的是将晓雅右上臂的六个蛹全部清除,做个可行性实验。照预计,蛹埋的很浅,缠在蛹上面的血管也大多是毛细血管,仔细小心手术的话,晓雅该不会有太多痛苦,而且复原也将会很快。
戴维医生自信满满。他还放了部摄像机在晓雅的床边,一旦手术成功,他立刻就会把这个病例上报到美国的医学研究机构去。让自己出个小名。
晓雅在手术床上睡熟了,戴维拿起尖细的手术刀,开始处理晓雅手腕上的第一个蛹。
锋利的刀刃割开了覆盖在蛹上面的皮肤,皮肤猛地向两边分开,蛹的本体露了出来。紫红色的圆形蛹体上面覆盖着一层粘稠的液体,在蛹的四周,无数的细小血管从皮下组织里伸出来,缠绕在蛹上面。蛹身微微地随着晓雅的心跳一瘪一胀,就好像是晓雅血管的一部分。
戴维显然是受了点刺激,他抬起手术刀,骂了一句外语,稍微镇定了一下,才又俯下身去。
刀子仔细地切断一根根缠绕在蛹上的血管,一小股鲜血从切口里流出来,渗入伤口四周的棉垫中。
随着手术刀切断的血管越来越多,这个蛹也开始大幅度地扭动了起来,像一只被钉在刀下企图逃命的大号肉虫。它看起来好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有一些血管竟被这蛹自己拉断了。
“叽~~~叽~~~”一种古怪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很近,就在这间小小的手术室里。
“什么声音?”戴维医生抬起头来。
文均也在找声音的来源。
“叽~~~叽~~~”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两人四处扫视,最后,四道视线都落到晓雅的身上。
晓雅虽然已经被全身麻醉,但此刻却面露痛苦,身体也在微微扭动。
“叽~~~叽~~~”那声音居然是从那个正要被割下的蛹里面发出的!而且,随着这叫声,晓雅身体里其它的蛹竟然也开始慢慢扭动起来!
“赶快切除它!”文均大叫!
戴维也有些慌张了,他急忙开始切断最后几根缠绕在蛹上的血管。
蛹的头部粘连在晓雅的皮下组织上,戴维仔细地捏着蛹不停扭动的身体,飞快一刀!
“叽~~~叽~~~”
“叽~~~叽~~~”
“叽~~~叽~~~”
突然,晓雅身上所有的蛹都开始疯狂鸣叫起来,晓雅的皮肤下,无数的蛹在一齐蠕动!有些地方的皮肤被撑破,紫红色不停扭动的蛹身露了出来。
晓雅面容扭曲,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任谁都看得出她受着多大的痛苦。
“哇啊啊啊~~~~~~”晓雅就这样在麻醉状态下叫喊了起来!
她的右腕处,那个手术伤口更是血如泉涌!
“呀啊~~~~!”晓雅手臂一挥,打落了手术台旁放置着的盘子。盘子里那个刚刚切除下来,还在血泊中蠕动不停的蛹也一起掉落在地。
晓雅的身体猛然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眼睛大睁,居然是用白眼仁瞪着戴维!
“叽呀~!”晓雅高声尖叫,无数的蛹也一起应和着!
在晓雅张开嘴的那一瞬间,戴维清楚地看到,晓雅的咽喉深处,也长着一个蛹!
“上帝救我!”戴维不由自主地连连倒退,靠在墙角,连手术刀都掉在了地上。
文均张目结舌,不知所措。“雅雅……雅雅……”
“叽呀呀!”晓雅浑身流血,好多蛹从她皮肤下钻出,脱落在手术台上和地面上。
落在地上的蛹不停地蠕动着爬行,向四面八方爬行,可能是要寻找食物吧?
手术台上的晓雅不停尖叫着,不光是皮肤下,在她的肌肉下面内也能够看出一个个蛹嚅动着的轮廓。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成为这些蛹的活动食品站了。
戴维单臂抱头,一只手臂指着地面,脸上的肌肉都变了形。“那……那个……”
文均忍住惊慌,望向戴维手指的方向,他指的是最先切除的那个蛹。
那个蛹的蛹壳上面裂开了一条大口子,蛹里面空空的,黑红黑红。
戴维和文均连忙抬起头四下张望,什么都没有。
地面上都是缓慢爬动着的蛹,间或有一声声微弱的“啪咔”声传来。
那是发育成熟了的蛹发出的声音。
晓雅在不停尖叫着……
知了蛹【精选5篇】五
夕阳就要落山了,只余下几抹火烧云挂在天边。
阳台上,一个瘦小的身影趴在地上,用石子在地上画画。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唤着我去吃饭。可我坚持摆弄石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母亲有些生气,冲过来把石子扔出窗外。
那一年,我五岁。母亲不理解我幼稚的行为。
地平线吞噬掉最后的夕阳,天边浮起淡淡的月光。我站在客厅中央,对峙的母亲正扬起手掌,客厅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我执拗地看着母亲一言不发。倔强地等待落下的巴掌。
那一年,我十一岁,我不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
而今天,我十二岁了,我愉悦地哼着小调走在回家的路上。昏黄的路灯拖着我长长的影子,刚刚与朋友参加完生日派对。近来的争吵让我与母亲之间的矛盾逐渐升级,于是我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就连生日也跟同学一起过了。出乎意料的是,母亲竟然没有反对。
取出钥匙开门,客厅里朦朦胧胧散着灯光,沙发上,母亲正倚着靠垫等我,听到开门声,她即刻坐起来,望着我。四目相对,我感到几分尴尬。此时客厅的寂静让我不知如何开口。还是母亲打破了沉寂,轻身说道:“回来了。”我应和着。母亲接着说:“今天你生日,我准备了几道小菜,我还没吃饭,你再陪吃点吧。”说完,母亲看着我,眼睛里满含期冀,那种光芒,让我不能拒绝。母亲拉我坐下,走进厨房,端出几盘精美的菜肴。那都是我最爱的菜,烤得金黄的鸡翅在灯光下,尚存热气。
原本饱腹的我,此刻也有食欲。两双筷子在餐桌上交织着,多日来,紧张的母女关系得到了几丝缓和。
不知是谁先打开了话匣子,两个人开始了聊天。母亲说她早几天就盘算着今天怎么过了。是啊,我只管跟同学疯玩庆生,却从没想过,这一天在母亲的生命里有多么重要。我夹了一个鸡翅给母亲,我看见餐桌对面,母亲在氤氲的热气中绽开了眉眼。
走近了,才知道。母亲的良苦用心,走近了,才知道母亲的爱早已融化在每一个细节。走近了才知道,成长,其实就在那一瞬间。